只是一顆厭倦,以孤寂複製孤寂
自轉的星體
從大氣層外殞落自盡,於是
我靜靜躺在地球的活火山口
吸吮風吸吮熱氣吸吮地殼氣喘的聲響
而被時光鏤刻成為一塊冥頑不靈的千年詩體……
——〈我是一具活著的詩體〉
陳思嫻擁有其獨特的語境,而語境又形塑了情境,讀《花季未了》情緒自然會隨著詩的韻律節奏,沉靜紓緩,既踞居山城,又佇立大漠,這並不是說陳思嫻因而遺世獨立,相反的,陳思嫻比起許多詩人還入世,而這種狀似矛盾的並存,其實毫不衝突,對詩人反而是正向的推力,陳思嫻就是最好的典範。(詩人路寒袖語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