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第一次來慶福路的時候，像帶刺的小貓，誰靠近你，你就伸爪子，我那時候甚至想靠近你一些，讓你滿身的刺也能分我些許。

「可是慢慢的，你收起爪子，露出貓咪腳掌裡的嫩肉在程家上下游走，我以為你變了，後來才發現，你只是換了一種生存方式。」

程易塵十分平靜地說出這些話，像是在內心演練很多次的獨白。

喻青措停頓的時間久到他以為她不會再開口，她卻慢慢地說道：「程易塵，往前看。」

程易塵看著她的眼睛，試圖從中看出破綻，可她輕描淡寫的模樣，和五年前甩了他的模樣簡直一樣。

雨大了起來，路上沒有什麼行人，高大梧桐被淋得在昏黃燈光裡忽明忽暗。

他直直地看著喻青措，一字一頓地說道：「喻青措，你想多了，我從不回頭看。」

只是，有些預謀從她出現時就已經帶著愛意，有些心事早早就披著好奇心埋下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