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紅的那年,溫晚凝在東北拍戲。
零下二十度的雪夜,保姆車在半山腰抛了錨。
修車站電話挂了沒多會兒,一輛掉了漆的桑塔納頂着風漂移過彎,吱嘎一聲剎在她面前。
那時淩野十七歲,舊書包随手扔進雪堆,螺絲刀和扳手比課本還多。校服領子拉到頂,長睫毛挂着點冰霜,一雙黑眼睛淡漠得像刀子。
一時腦熱,溫晚凝帶他回了申城。
她帶淩野配助聽器,陪他去迪士尼,看着他在全申城的賽道上刷遍新紀錄,被歐洲頂級賽車星探驚為奇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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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一歲的溫晚凝在砂礫中發現了一顆星。
她曾以為,自己會是世界冠軍背後的那個女明星姐姐。
直到畢業大戲第二天,宿醉的她猛然酒醒,想起前一晚她是如何禽獸不如地試圖吻上那雙緊繃的薄唇。
而那個不愛說話的淩野,沒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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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從加格達奇到申城,從申城到北安普頓,兩千多個日日夜夜,一萬三千公裏長路,是我從未有一刻動搖,為你獻上的全部思念與忠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