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五歲那年,程果回到那座小城,帶著一身寒氣和沉重的行李直奔宋遠家。 站在門口的主人一副渾蛋模樣:「程果,你以為你走了,我就得等著,你回來,我就得賣笑迎接?」 無論宋遠說什麼,程果都不會反駁,她完全理解宋遠的冷嘲熱諷。 生活是守恆的,她拼命想擁有自由,就會失去另一些珍貴的東西。 回想他們認識這二十年,她幾乎錯過了每一個和他的約定。 幾天後,一群老同學的酒局上。 有人問宋遠:「程果回來了,你知道嗎?」 還有人推搡著宋遠開玩笑:「你們倆以前不是差點在一起了,怎麼沒去接一下人家。」 宋遠像是聽一個陌生人的名字,吊兒郎當地晃了晃手裡的酒杯:「誰啊?不認識。」 後來,在只有他們兩人的逼仄房間內,宋遠眼中褪去冷淡和尖銳,用鼻尖蹭著程果,輕聲道:「親親我,好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