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蒙·沙瑪在這部充滿挑戰性、波瀾壯闊的的編年史中寫道:在法國大革命前夕,舊制度遠非奄奄一息,而是充滿了活力和能量的跡象。這顛覆了許多傳統觀點。沙瑪主張,大革命並沒有產生一種「公民的愛國文化」,相反,在此之前這種文化就已經存在了。他認為,特權等級對新鮮血液持開放態度,「資本主義貴族」深入參与工業企業,支持技術革新。如果沙瑪的觀點是正確的,那麼路易十六政權的財政危機並不必然會導致革命的結果,相反,是一種在浪漫主義支持下的、對暴力的崇拜引發了一個被偏執狂籠罩的國家的歷史巨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