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有不同的蠹痕?這些不同的蠹痕跟不同的書蟲有什麼對應關係?衣魚為什麼命名為蟫?“覃”字是怎麼造出來的?為什麼恰好是李白發明瞭“蠹魚”這個詞?這些問題就像波浪追逐波浪一樣,在腦海裡永不止息地推移,攪動自己像蠹魚一樣在書籍的海洋里自在地尋覓。 問題依舊高懸...... 我只管考慮對我個人的意義——我好奇,我高興,我願意,我較真,就是我寫這本書的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