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個煩悶的雨夜,陳溺遇到了一個男生。 那男生倚著車身等人的模樣並不容易被遺忘,濃眉深邃,一個眼神都淩厲到很好。 只是後來兩人再沒遇見過。 直到那天,來接好友的車緩緩靠近,車窗降下時,陳溺猝不及防看見一張熟悉的側臉。 她想:那個雨夜就應該接受他的傘,而不是在冒雨淋濕之後又後悔地回想這個人。 如果當時拿了傘,她就不會帶著遺憾特意記這麼久了,更不會在再次相見的時候對他耿耿於懷。 可能是不甘、好奇、勝負欲,又或者是少女的無聊——她要住進那雙玩世不恭的眼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