瘋狂亞當三部曲(劍羚與秧雞、洪水之年、瘋狂亞當;附新版作者序)

{{ _getLangText('m_detailInformation_goodsAuthorText') }}瑪格麗特.愛特伍
{{ _getLangText('m_detailInformation_goodsTranslatorText') }}韋清琦,袁霞,呂玉嬋
{{ _getLangText('m_detailInformation_goodsPublisherText') }}漫遊者文化
2022年07月13日
ISBN:97898648966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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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別擔心,一切都在掌握之中。」

「去他的什麼一切?這是一場全球瘟疫!」


在生物技術濫用成災的未來世界,一場起因不明的超級傳染病席捲全球,

所有的科技與工業都陷入癱瘓,人類幾遭滅絕,文明消失殆盡……


媲美《美麗新世界》、《1984》的反烏托邦新經典

當代文學女王、《使女的故事》作者瑪格麗特.愛特伍

耗時十年,巔峰時期代表作!


在近未來的世界,文明極度發展,世界被一些彼此競爭的高科技生物公司所控制,它們開發各種免疫和抗病毒藥物,在動物身上進行基因嫁接試驗,以培育供人類移植用的器官,甚至蓄意研發病毒,然後再提供藥品以牟取暴利。


在網路色情和電腦遊戲中長大的「克雷科」,是一個危險的天才,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大公司主持一個研發長生不老藥物的項目,也許是出於對人類墮落的絕望,克雷科在藥物中暗藏了一種病毒,當克雷科所設計的病毒大爆發如洪水來襲後,幾乎毀掉地球上所有的人類,一處處廢墟重新為植物覆蓋,新種生物恣意橫行。人類在騷亂中走向毀滅,只留下克雷科兒時的朋友「雪人」在世界的廢墟上孤獨地生活著。


劫難後的荒涼世界裡,作為克雷科設計的新人類的「牧羊人」,「雪人」只能靠在垃圾堆中尋找衣食生存,還要小心防備器官豬、狗狼之類人造動物的攻擊。但最讓他不安的還是如何去應對那群天真懵懂的「克雷科人」:好奇心是否會驅使他們重演人類的歷史呢?


故事在第一部《劍羚與秧雞》(又譯:《末世男女》)畫下尾聲,到了第二部《洪水之年》轉至完全不同的視角,原來人類並未完全毀滅,除了「雪人」之外,倖存的人類還有「上帝之園丁會」的成員。那場被稱為「無水之洪」的大瘟疫發生之前,領袖「亞當一」仿效諾亞方舟,致力保全所有生命,建立了「屋頂崖伊甸園」,試圖找出新的烏托邦,但他們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毀滅降臨。幸運存活的人,孤伶伶面對這個世界,曾為園丁的桃碧,試圖以書寫抵抗死之欲望,並漸漸找到其他倖存者芮恩,背景性格完全不同的兩名女子,各自在命運牽引下加入早已預言毀滅終將到來的園丁會。究竟她們眼中的末日為何種樣貌?而當那時刻來臨時,她們又會以什麼方式面對?


前兩部故事以不同的人物視角,描寫同一段時間發生的事件,第三部《瘋狂亞當》又另起爐灶,以另一個角度來回顧整場毀滅的始末,並述說末日之後發生的事件。小說中透過園丁會重要成員澤伯的回憶,讀者再度看見整場毀滅的另一片拼圖。


桃碧、芮恩在一場搏鬥中救了重傷的「雪人」吉米,他們與克雷科人一起來到遺跡公園裡的泥草屋,等待去搜尋其他倖存的人類回來。克雷科人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,興致勃勃地要求桃碧告訴他們所有的事情。所以,桃碧開始述說亞當與澤伯的故事,還有創造他們的克雷科的故事。但是為了生存,他們必須回到一切開始之處──天塘計畫圓頂屋,也因此與器官豬結盟,展開孤注一擲的最後冒險。


在這令人驚嘆的三部曲小說中,愛特伍再次將我們帶入了一個既熟悉又超出我們想像的近未來世界。愛特伍以她一貫犀利敏銳的筆觸、豐富多元的敘事策略,呈現了一個令人震撼的荒誕世界,反思人類對自然的破壞,更深入挖掘了兩性、自然與文化之間的衝突,以及一個秩序崩壞的世界中人類的生存危機。這三部曲以瘟疫和基因工程塑造的黑暗未來為背景,將我們從世界的盡頭,帶至一個勇敢的新起點。


◎反烏托邦的預言家,當代文學活生生的傳奇

近幾年由於《使女的故事》影集熱播,瑪格麗特.愛特伍的反烏托邦預言式小說,再次獲得世人的關注,由於川普當選後的效應,掀起了有史以來最熱烈的反應與迴響。愛特伍筆下的世界常常在多年後實現,人們因此更擔心她小說中的反烏托邦世界成為現實。《瘋狂亞當三部曲》小說中全球瘟疫後的末日世界,再次提醒人類科技之中潛藏的危險,《週日郵報》評論說:「《瘋狂亞當三部曲》,證實了愛特伍在全球浩劫預言家中的首席地位。」


愛特伍雖然已經年過八十,但熱愛嘗試新事物,創作文類範圍廣泛,從科幻小說到推理小說,甚至連簡短的「推特小說」都難不倒她,經常利用推特與書迷互動、討論文學、針對議題發表看法,也曾經上「美國版批踢踢」Reddit 論壇聊天,即時回答讀者問題。她甚至還跨入圖像小說領域,創造出超級英雄角色。


蘇格蘭藝術家凱蒂.派特森(Katie Paterson)在2014年發起「未來圖書館計畫」,每年向一位文學家邀書,但書稿會封存在挪威的奧斯陸圖書館,直到一百年後才出版。為了確保屆時仍有充足的木料印製這些作品,該計畫在奧斯陸種下一千株雲杉樹幼苗,成為一百年後最佳印刷原料。由於愛特伍作品的特性,她成為第一位受邀的作者,交出了一部名為《草寫月》(Scribbler Moon)的作品,將由奧斯陸圖書館封存一世紀,預計2114年出版。在那之前,沒有人能閱讀這部小說,也沒有人知道那是一部百年後的預言,或是關於我們這個時代的記憶與見證。


愛特伍從1961年出版第一部作品以來,筆耕不輟,至今已發表六十多部作品,並囊括全球各大文學獎項,包括兩次布克獎、亞瑟.克拉克獎、星雲獎、加拿大總督獎、卡夫卡獎、阿斯圖里亞斯女親王獎以及美國國家書評人協會獎等等,近年則是最熱門的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,堪稱當代文學女王。


◎《瘋狂亞當三部曲》是科幻小說嗎?

雖然本套小說在科幻小說界的文學成就極高,但愛特伍並不認為她的小說能夠歸類為傳統科幻小說,而是屬於「推想小說」(speculative fiction),她在作者序中說:「……和《使女的故事》一樣,繼承了歐威爾《1984》的風格,而非如H·G·威爾斯筆下的傳統科幻小說如《世界大戰》。故事中沒有星際旅行,沒有瞬間移動,也沒有火星人。也如同《使女的故事》,它所創造的一切,皆是我們已經發明或正在發明的東西。每一部小說都是以『如果』起頭,接著闡述它的原則。《劍羚與秧雞》的『如果』很簡單:『如果我們繼續走我們正在走的路,那會怎麼樣?』斜坡有多滑?我們的得救之道是什麼?誰有意志來阻止我們?我們是否能夠靠著生物工程逃脫我們似乎已經啟動的大災難?」


推想小說最早可追溯到古希臘的文學作品,但在1947年,科幻小說家海萊因才首次使用「推想小說」一詞。在二十世紀末,該術語在很大程度上只與科幻小說流派相關,因為科幻小說是一種廣泛帶有推想元素的小說類別。海萊因說:「推想小說關注的不是科學或技術,而是人類對科學或技術造成的新情況的反應,推想小說強調的是人類而不是技術問題。」


愛特伍將推想小說定義為涉及社會中尚未出現,但具有潛在可能的事件的文學。一般來說推想小說雖然有非現實事物,但在故事內仍追求邏輯合理性,總是帶有「如果……會怎樣?」的假設,是對當前社會的假設性改變和推演。有些作家認為各種更專門的分類要求太多,例如科幻作品追求科學合理性、奇幻總是要有魔法和想像生物,這影響了創作自由,因此他們偏好「推想小說」這個分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