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代小說論(四版)

{{ _getLangText('m_detailInformation_goodsAuthorText') }}周伯乃
{{ _getLangText('m_detailInformation_goodsPublisherText') }}三民書局股份有限公司
2016年05月01日
ISBN:978957146087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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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代小說與其理論研究是周伯乃先生多年心血所在,此書更是他在文學理論領域極具代表性的介紹和批評集。


在這一本《現代小說論》中,他詳盡地介紹了現代小說的語言、形態、結構,以及人物刻劃等等,更重要的是他指出了現代小說中的「意識」 與「無意識」的關係,和精神分析學與現代小說的關係等等。同時也指出了現代小說常賦予這一代苦悶的原因,可以說這是一本瞭解現代小說精神最完整的巨著。

 

 

作者介紹

作者簡介


周伯乃


民國二十二年八月十四日生。籍貫廣東。


曾任《中央月刊》、《中央日報》副刊編輯、《世界論壇報》副社長兼副刊主編、行政院文建會秘書、中國作家協會秘書長、河南開封大學董事兼客座教授、中國詩歌藝術學會理事長等職。民國四十六年開始創作詩歌和散文,著有詩集《荒城》、《濁流溪畔》、散文集《又是秋涼時節》、《晴窗小語》、《周伯乃散文集》等;現代文學理論之著作另有《二十世紀的文藝思潮》、《中國新詩的回顧》等,曾獲中國文藝協會文藝獎章、國軍新文藝金像獎、教育部詩教獎等獎項。

 

 

目錄

再版序 

一、傳統‧現代‧這一代  1

二、論現代小說的語言  8 

三、論現代小說的形態  25

四、論小說中的人物刻劃  37 

五、淺談小說中的懸疑效果  58

六、論小說中的意識與無意識  66 

七、精神分析學與現代小說  78 

八、論感覺性的小說  103 

九、論環境與個人才能  111 

十、論小說結構  122 

十一、論短篇小說的創作技巧  134

十二、現代小說給這一代的苦悶  154 

十三、論文藝的鑑賞與批評  174 

附錄、西方文藝思潮對我國六十年代文學的影響  183

收回

 

再版序

 

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,西方文藝思潮像大海的狂瀾撲激而來,尤其英語系列的文藝作品,包括詩、散文、小說、戲劇,書坊陳列的都是英、美、法等大家的翻譯作品,原文書店中,除了科技、理工及工具書以外,大都是那些比較著名的小 說、散文、詩集。因為,國家正處於戒嚴時期,凡三十年代的作品都在禁售、禁買、禁談之中。而我得天獨厚。其一,是一九五五年四月,我從空軍通信學校(空軍航空技術學院前身)畢業,分派在新竹機場服務,機場裡有一間佔地兩百多坪的圖書館,除了一些科技方面的書,大部分是文藝方面的詩、散文、小說、劇本,最多的是小說,含翻譯的各國著名作家的作品。如法國左拉的《娜娜》,雨果的《巴黎聖母院》;德國雷馬克的《凱旋門》;俄國蕭洛霍夫的《靜靜的頓河》、托爾斯泰的《安娜‧卡列尼娜》;以及美國海明威的《戰地春夢》、《戰地鐘聲》,惠特曼的《草葉集》(長詩)等等。其二,是旅居香港的父親知道我喜歡文學,每次回台都會帶些文藝雜誌,如:《文藝新潮》、《文壇》、《大學生活》……等。這些都是激發我從電機轉向文藝的因緣。


一九五六年開始寫詩,第一首詩是:〈當我死了時候〉,發表在台大《海洋詩刊》第二期,後逐漸開始寫中篇小說〈相逢恨晚〉。在那個少年輕狂的年代,根本不知道死與愛,不知是對生命的嘲弄,還是對愛情的幻想,但我知道自己沒有寫詩的天賦,更沒有寫小說的人生經驗,而且我的好友蔡興濟先生力勸我,寫詩會餓死,乃邀我在他所主編的《文苑》月刊寫專欄,每月給我兩百元稿費,一九六○年,兩百元足夠我在淡水畔(溪州街)租一間木板房子。於是,開始將自己在新竹苦讀了四年文藝小說的「讀書劄記」,搬出來寫「論現實主義文學」(以小說為主)。


漸漸對文藝理論、文學批評發生濃厚的興趣。繼而,對美學、哲學、心理學、精神分析學……等,都廣泛地涉獵,尤其對我國美學大師朱光潛先生的著作,及他所翻譯德國哲學家黑格爾的《美學》,幾乎都苦讀了兩三遍。作筆記、寫卡片,這是我後來從事文學評論的基礎。


一九六四年,《新文藝》月刊的主編朱西甯(小說家)邀我寫《現代詩欣賞》(三民書局出版);《自由青年》半月刊的主編梅遜邀我寫《新詩入門》;《文壇》月刊主編穆中南先生邀我寫西洋作家介紹,以作封面發表。這時我開始思索寫小說評論及現代著名小說家的作品賞析,陸續寫了四五十篇,約四十萬言,這是我寫作最多的年代。後來,受聘《中央》月刊編輯,編務冗繁,寫作趨漸減少。乃想起整理舊作結集出版,這本《現代小說論》就是這期間送三民書局審核出版的。據當年在《中央日報》副刊任編輯時的同事,名小說趙滋蕃先生告訴我,三民書局出書有條慣例,任何一部作品都得送專家、學者,或教授審核通過後,才能編印出版。而這本《現代小說論》,正好是送給他審核,我不知他有沒有徇私,沒有問,他也沒有告訴我。其實,我倆私交甚篤,每晚都在報社見面談文學、談人生,就是不談國事、家事、天下事。


書出版後,銷路不錯,一版再版三版……,如今,事隔將近半個世紀,書店說要改變版型,由當年的四十開本改為二十五開本,重新打印。編輯要我寫幾句再版的話,我已年過古稀,能見到自己的作品再度面世,內心驟間浮出英國詩人T.‧S.‧艾略特(Thomas Eliot 1888-1965)在一篇論文〈詩的社會功能〉(The Social Function of Poetry)中說的兩句話。他說:「一個詩人在他本身那個時代裡有沒有廣大的讀者不要緊,重要的是他在每一個時代裡至少要擁有一小部分讀者。」這對一個創作者來說,真是至理名言,也是一種警惕。


《現代小說論》能再版,至少證明在這個純文學逐漸式微的年代,還有人喜歡純文學,我從內心感到對這個社會有了新的希望,對純文學有新的期待,猶如我當年讀自然主義、現實主義的小說一樣,既欣賞作品的藝術價值,也體認了那個社會的變遷。我們的社會在急促變遷,純文學是否會隨著時代而式微、湮滅?是這一代作家值得思考的問題。


周伯乃 二○一六年四月廿日

於台北市寓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