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9,一個國家的青春記憶──重返五四運動(典藏版)(精)

{{ _getLangText('m_detailInformation_goodsAuthorText') }}葉曙明
{{ _getLangText('m_detailInformation_goodsPublisherText') }}九州出版社
2019年02月01日
ISBN:978751085859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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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四前後是中國近代史上群賢咸集,大師輩出的年代,各種思想像山崩川涌,匯聚成滔滔巨流,相激相盪,引領風騷。那是一段激情迸發、永不復返、令今人無限神往的光輝歲月。本書再現了這個新舊政治、新舊文化交鋒的大時代,細述民國政界與學界的風雲往事。


 

作者介紹

葉曙明,作家,學者,主要從事中國近代史研究,成績斐然。著有《山河國運》《大變局:1911》《重返五四現場》《中國1927誰主沉浮》《國會現場》《草莽中國》《李鴻章大傳》《啟明之星:梁啟超傳》等。

 

目錄

重讀五四——再版前言

我們的五四——序葉曙明《重返五四現場》 (餘世存)


上篇 啟蒙


第一章 價值崩潰的年代

一場未遂的五四運動

嘗試用宮廷政變來進行政治改革

“托洋改制”對決“托古改制”

體制內改革走進死胡同

這樣的國家,你愛它就是害它

有了二次革命,就有三次、四次革命


第二章 向北京大學集合

胡適率先打出“文學革命”旗號

“開下了一場戰爭”

蔡元培入主北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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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讀五四

——再版前言


距離這本書的初版,轉眼已經過去六年了。六年前這本書剛出版時,有記者朋友問我:你為什麼把1919年5月4日這一天向前推進至1895年的公車上書,把這一段歷史稱為“五四時代”?為什麼將公車上書視為五四時代的起點?


當時我說:因為公車上書與戊戌變法開啟了一個現代版的春秋時代,在此之前,無論是洋務運動、同治中興,還是“經世派”(包括龔自珍、魏源、林則徐、郭嵩燾、徐繼佘、梁廷枏等人),他們基本上是在“用”的範疇內打轉,沒有涉及到“體”的問題,也沒有涉及國家的政治制度。而公車上書與戊戌變法則是第一次把知識份子的訴求,引向了對國家政治制度改革的方向來,這是劃時代的。剛好它也發生在4、5月間,所以我把它看作是一場流產的五四運動。


今天,當這本書重版時,這個問題自然又浮現在我的腦際了。但我關心的不是五四運動的起點在哪裡,而是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走出五四時代。當清代末年,西潮東來之際,張之洞提出“中體西用”的這個口號,是不得已的無奈之選,因為當時西潮之盛,洶湧澎湃,浩浩蕩蕩,想關門閉戶是不可能了,守舊者希望以這個口號抵擋一陣子,至少不要讓祖宗創下的“體”敗在自己這一代人手上,拖得一天算一天,等熬到自己身後,管它洪水滔天;而革新者則希望以“用”為突破口,最終會走到“體”的改變。


因此,可以說無論守舊者還是革新者,內心深處其實都已明白,“體”最終是要變的。但歷史發展的現實,卻讓革新者大跌眼鏡,“西用”的引進,不僅未能成為改革“中體”的突破口和推動力,相反,“西用”引進得愈多,改革“中體”的阻力愈大。等到中用與西用經過幾代人的混血雜交,已經難分彼此時,人們反而覺得,不要西體,中國也一樣可以富足強盛,也一樣可以雄視天下,萬國來朝。於是,重振儒教,光復舊物的呼聲,愈來愈高,甚至連廢除西曆、恢復夏曆,以黃帝紀元這一類在五四時代已遭共棄的主張,也竟在21世紀再次冒出,不能不說是中國文化的一大奇觀。


戊戌變法造就了梁啟超,把他推上了歷史舞臺。梁啟超、宋教仁與陳炯明這三個人,我認為是北洋政府時代最具現代政治意識、最傑出的人物,如果中國也有“五月花號”,那這三個人一定是《五月花號公約》的起草人了。民國成立之初,如果由他們三個人來做,也一定會出現完全不同的新局面。可惜,梁啟超開了一個頭,宋教仁想接上去做,結果被暗殺了;陳炯明想接上去做,結果成革命的“叛徒”了,梁啟超自己也是慘澹收場。因為他們要面對的不是新大陸,而是一個整天把“三代之治”掛在嘴邊的國家,是一個連西曆都時時有人想廢除的國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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