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難被真正的佛教所吸引，只有非常非常少數具有極高聰明才智的人才會被它吸引。它不可能成為一個大眾宗教。而當它成為大眾宗教，它就失去了所有的原創性，它與大眾妥協了。

佛教在印度消失了，因為佛陀的弟子堅持它的純粹性。確實，佛教從印度消失了。它消失根本的原因就是：佛陀和他的弟子堅持它的純粹性。這種對純粹性的堅持變成了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。大眾無法理解它——只有非常少的人，只有非常非常有文化、有聰明才智、上等根器的少數人才能理解它，才能明白佛陀的話語。那些明白的人，他們的領悟就讓他們蛻變了。但它對大眾而言是沒有意義的，它失去了大眾的基礎。

在中國它成功了。在西藏、錫蘭、緬甸、泰國、日本，它成功了，因為傳法的人——那些走出印度的佛教法師看到了在印度發生的情況，他們變得非常折中與妥協。他們開始用正向的語言談論。他們開始談論達成、喜樂、天堂——他們從後門引入了佛陀所否定的東西。

大眾再度感到高興。整個中國，整個亞洲都皈依了佛教——除了印度以外。在印度，他們試圖給出純粹的佛法，沒有任何妥協，那是不可能的。在中國，佛教成了大眾宗教，但正因為這樣它也失去了真理。